纪念初却恢复了神情,故作关心道:“都是同学,还是得多联系联系,他就那么个性子,少不了吃亏,你们常在枢沧城,要是他遇到困难,能帮的还是得帮帮。”
疏致舟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我们念初兄仗义,这叫心怀善意、以德服人啊。”
“少贫了,这刘为谨在哪高就啊?”,纪念初问了起来。
石悟白摊了摊手:“此前问过这小子,支支吾吾不肯说,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然后神秘地说:“总不会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一名叫肖封宇的说:“那不至于,他那样儿还能做出什么大事来,可能也就是干些杂活觉着寒碜不好意思说吧。”
纪念初指着这几人念道:“你们啊,都是同学,平时该多关心关心的。”
这几人苦笑道:“他这人就这样,什么都不愿意说,把我们当外人一样,我们想帮也无从下手啊。”
这时有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人说话了,这人叫游千济,是上学期间跟刘为谨唯一走得近的人。
“那是为谨他不愿意麻烦任何人,有困难连我都不愿意说,我也是最近才听人说了他的事情。”
纪念初来了兴趣:“刘为谨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游千济虽然看不惯纪念初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可心想着要是纪念初也拉刘为谨一把,那刘为谨也不用这么拮据了。
游千济叹了一口气说:“我听说为谨家媳妇儿吵着闹着要给自己弟弟购置良田,他家现在四个孩子,还有两个老人要照顾,就靠着为谨一个人赚钱养家,哪里还有闲钱闲钱置办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