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喘得极重,细细地含着她,像是慢慢在品尝,却又很快忍不住要咬伤了她。
陈瓦霜抱着他的脑袋,手指之间是他发质偏硬的头发。
他曾用脸颊蹭过无数次她的头发,这一次,她效仿着他,偏着头,轻轻蹭着他的脑袋与发丝,感觉依稀有些扎脸。
初次相遇,他刚从部队退伍,头发很短,现在他的头发已经长了,也越来越有型,可她仍然记得当时他的头发根根都很有精神,目光尤其有神。曾以为第一次见面,并没有看清楚他,现在才发觉,原来竟是如此清晰,历历在目。
亲吻她的人停了下来,陈瓦霜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怎么了?”
“兔,亲下叔叔。”
男人也回想起她第一次送他胸针,那会儿她还是个完全没开窍的小丫头,拿着胸针在他衣服上胡乱比试,戳中那里时让他心里一激灵。
“亲这儿。”他说。
她照办。
小小的舌尖舔一下就缩回去,让男人心里都抽了起来,捏着她的肩膀的手一用力,就仿佛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
“你弄疼我了!”她郁闷道。
男人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手开始下移,慢慢抚摸、探索。他的手指一向骨节分明且有力,不管捏在哪个地方,都能留下指印。时轻时重,让人无法忍受。
陈瓦霜被撩得情动不已,只好发狠地咬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