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一直做地下情人到各自父母低头?还是等他们都入土为安,再也没有阻拦?
男人靠着车门,深吸一口烟,再吁出来。
还能不能盼点儿好?
副驾驶座的门打开又关上,吓得不轻的兔战战兢兢、委屈巴巴地走过来,男人目光深深地看她,明明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模样,怎么每回都能把他气个半死?
和从前一样,只要语气稍凶,她便不说话,耸了耸鼻子眼泪就掉了出来,低着个脑袋钻进了他怀里。
男人真的,无可奈何。
陈瓦霜在他怀里拱了拱,蹭干了眼泪,委屈死了。
“兔——”男人无奈极了,单手搂着她的背,“你怎么总能气到叔叔?”
“我没有想要气你,”她趴在他的胸前抽泣着说,“可是……”
正要说话,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陈瓦霜接通电话:“喂,妈妈。”
陈庆媛问:“不是说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几点到家啊?”
“快了,马上。”
“……”
陆墨白深深沉出口气:“走吧,先送你回家,我的会议也马上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