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医生的答案挂在最前面的位置:保持平和心态,不必过分紧张,这是人生成长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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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的床头灯不昏不亮,恰到好处,男人十分自然地爬上了床,隔着被子俯身在她脸颊、嘴唇上亲了亲。
他的浴袍系得十分松,胸前敞开露出胸膛。陈瓦霜平躺着,与之四目相对,视线不知该往哪放。他不由笑了:“怎么觉得你挺紧张的,身体也睡得这么僵直,放松点儿,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说罢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大手直接把她捞了过去,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陈瓦霜有些好奇地问:“你有经验吗?”
他一听,满脸写着无语:“你这是什么问题?居然质疑我?跟手打交道的经验很丰富,你要不问问它?”
陈瓦霜觉得尴尬,又忍不住憋笑:“你都二十九了。”
男人气个半死,把人抱着搓汤圆似的搓了一顿:“这是什么话,还敢嘲笑我!小没良心的。”
丝毫不是他的对手,她的浴袍被扯开,滚烫的大手接触皮肤,感受着小兔肌肤和身体的绵软,男人的喘.息也一秒变得粗.重起来。
陈瓦霜没敢动,却听见他声音喑哑:“刚才已经纾解过了,叔叔想再等等。”
“哦。”原来刚才听见的声音,不是错觉。
他把人儿抱得极紧,头搁在她的肩膀处:“如果这次就要了你,叔叔怕回去后把家都拆了。”
陈瓦霜沉默着,想起邵京棋的话,她走之后,刚开始那几天陆墨白到了快杀人的地步,后来这一年多再没回过陆家……现在听见他亲口承认,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一一抚过他的眉骨、脸颊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