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洲抬起头,擦了擦嘴角,勾着唇看着她,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舒不舒服?”
她才不要回答,倔强地偏过头,闷闷地说:“你快点。”
“哦,我们落儿是在邀请我。”
他垂眸,打量着那张绯红的小脸,褪去身上碍事的布料。
他提刀而入,那是一把宝刀,三两下而已,小姑娘就已经屈服,抬着胳膊去探他的手。
他紧紧地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这个姿势是程落喜欢的,她是绝对的坐享其成者,她喜欢埋在他的怀里,喜欢他的汗水滴在自己的身上。
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偷偷把自己锁在房间像做贼一样看电影的小姑娘了,她喜欢这样的淋漓尽致的爱欲,喜欢这种透彻的表达,喜欢这种最直接的阐述爱的方式。
程落咬了咬他的肩膀,故意在他的肩上留下一个吻痕,很重很重的。
陈望洲拧眉看着她,逗她:“今儿是属什么的?”
“属狼的。”她咧着嘴笑。
说着,她还要学一声狼叫,结果感觉身体骤然腾空,被他抱了起来。
他说:“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哪里?”
陈望洲将目光投在了房间的摇篮上。其实程落卧室的阳台上也有一个类似的摇篮,这个念头他以前就动过,但是压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