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叛逆心上来了,也许是王炳的那个“家长”称呼刺激了她,程落拂开赵霁月的手腕,大喊着说:“我是成年人!成年人难道还不能蹦迪吗?”
赵霁月白了王炳一眼,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
关键是,这酒吧是她带程落来的,她怕他们那对小情侣吵架殃及到她这条无辜的池鱼。之前去赌场那次,她的代价是惨重的,她二哥停了她一个星期的卡。
赵霁月扯了扯程落的胳膊,“三哥挺着急的,咱们先回家好不好?一会儿他该来抓你了。”
程落摇了摇头,特有骨气地说:“我不怕他。”
赵霁月挠了挠头发,退出了战场,坐回了季宥林身边,晃了晃手机,“我觉得,今晚有一场惨烈的战争。”
季宥林挑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你就不应该给陈三发位置,看着能不能逼疯了他。”
赵霁月瞪了他一眼,“到时候倒霉的是我。”
季宥林攥住她的手,“有我在,谁敢停你的卡,嗯?”
“那落儿怎么办?”
季宥林云淡风轻地说:“人在气头上,濒临爆炸就不会想着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
赵霁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在舞池中央乱舞的程落,还是不由地替她捏了一把汗。
没过多久,陈望洲就踏进了酒吧。
酒吧内,五彩斑斓的灯光在黑暗中闪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在耳边回响。
他又想到那年她去赌场,被一群男人围着。
有修养有钱,面容姣好又单纯的姑娘,正是大家欺骗和欺负的目标。
陈望洲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他保持着耐心一圈一圈地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