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又要听鬼故事,听完鬼故事又要把他抱紧紧。
这还是在野外。在一个随时都能打开的树屋里。梁津无奈。
她娇躯柔软无骨,梁津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胸腔里像是被塞进一面鼓,那面鼓似被什么敲打着,一下一下地鼓噪。此刻他机体敏感而坚.硬。闭上眼,她那娇美的、甜甜的声音,月色下明媚的小脸,她手指轻轻撩拨滑过他胸膛的触感如一片羽毛。一切关于她的,全都劈天盖地袭来。
迷迷糊糊中,女孩也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紧绷的,膨胀的。
“你要做什么?”因为困倦,她长睫颤动着,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语气带着浓浓的依恋。
当睡袋的拉链被他从头至尾扯开,如盖被一般被掀开。而她纤细的脚踝,也被他握住,女孩一下子警觉了起来,轻轻叫了一句“你不要乱来嘛”。
他覆身上来,手指抵她的唇,没有理会她半推半就的拒绝。
“小声。”
她咬着唇,一下不说话了——不能说,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她勉强睁开眼睛,侧过头去看薄薄的木屋的门。这门正紧紧闭着,但要是有人,从外面一下子就能打开。
她想,他也真是胡来。他是不是没有带作案工具?她看到梁紧从风衣口袋摸出个钱包形状的轮廓,再将那轮廓展开。
黑暗中,传来铝膜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因着这清晰的、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她的身体紧张了起来。进入了一种严阵以待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