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迈出来,还没来得及落地,原先是雪白的袜子,现下脚底黢黑一片。
相对无言,好似有只乌鸦从头顶飞过。
“哟,少爷,您这是唱哪出呀?”
边月的调侃自然等不来正经答复,回答她的是巨大的关门声,外加一句怎么听都不像没事的“没事”。边月正笑着,春花阿妈把手机还给她,说要去给喻枫热饭,边月拉住她,不让她起身。
“让他自己热去。”
春花阿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大意是怕喻枫不会用土灶,边月不甚在意,不会热就吃凉的,又不会吃死人。
话音刚落,春花阿妈就拍了边月一下,边月冲她笑笑,电话那边被冷落多时的人不满意了,嚷嚷道:“你们说什么呢?刚才那个男的谁啊?”
“阿月带来的。”
春花阿妈话音刚落,阿远冷嘲热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这就是你说的放松?这就是你说的旅游?这就是你把烂摊子抛给我自己跑了的理由?”
边月哑口无言,扭头对着春花阿妈眨巴几下眼睛,春花阿妈会意,立刻叽里咕噜说了阿远一通,阿远顶了几次嘴,最后被春花阿妈镇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问边月什么时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