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煾予把她搂住,咬牙切齿地哑声道:“你敢不珍惜自己?”
“你都不珍惜我。”
姜蝶珍是被提住耳朵的可怜小兔,她委屈地说。
“谁说的,我最在乎你。”他紧绷的下颌松懈。
男人抬眼看她,又恢复散漫的劲儿。
说话似笑非笑的,“你死了都是我的,懂吗,没气息都要被我找回来,你是我的人。”
“......”
姜蝶珍闷闷地低下头,露出一小段脆弱雪白的后颈。
她说:“那你不可以再讲周漾了。”
“谁先提的。”
男人喉头重滚了几下,不顾她的抗拒,把她抱回车里。
“是你不好。”姜蝶珍讲着话就开始咳嗽,脸也烧起来:“咳...我不管....”
他拿她很没有办法,又宠又护,连吃醋都可以咽下来。
“乖点,系好安全带,我送你。”
小姑娘又很软很软地提醒道:“你开慢一点,下过雨了,会滑。”
“现在不殉情了?”
景煾予恍若知道自己被她深切爱着,连吃醋都在逗她。
男人又低声笑开了,眼神飘忽起来,漫不经心的愉悦:“和我就不殉情是吧。”
“我想和你一起好好活着。”
姜蝶珍小声啜泣着。
——她不愿意他受一点点伤。
“嗯。”他淡淡应了声,侧头看到她又白又脆弱的侧脸:“会在一起很久的。”
姜蝶珍不动声色地看了他好长时间。
直到眼睛发酸。
才确信,对他是很静默又很深切的爱。
海岸线绵长。
姜蝶珍忽然在想,自己的父母会不会也这样闹过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