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温热,也不是那些年,泊在异国他乡时,两人相拥入眠前。
棠礼让他喝下,感觉身心舒畅的甜酒酿了。
贺嘉辛眼睛通红,长指捏着桌面:“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她才会对我心软?”
姜蝶珍想要说什么。
被景煾予摇头制止了。
他并不想她,插入这场风波中。
哪怕根本不愿意窥知这些琐事。
景煾予也想挡在姜蝶珍之前,帮她解决。
男人即使是在攥着她脚踝,和她调情的当下。
景煾予的声音,依然低沉而威严。
男人是习惯发号施令的上位者,咬字听起来宛若命令。
但他根本没兴趣八卦,却能很快找到眼前男人的症结。
然后淡声开口,做出简洁有理,强势细致的归纳。
任何人没有质疑的权利,唯有绝对的服从。
景煾予的语气有些寡凉。
“不反思,不改变,随心所欲地破坏以后,又故作无辜地质问。像顽童一样,坐在原地,哭闹着让对方停下脚步。”
“不断单方面提出诉求,却并没有践行另一半回答的勇气,不承担责任,却一直想要行使被赋予的权力。”
字字句句,凉薄到底。
全是对贺嘉辛,开出的药方。
他对外强势淡漠。
贺嘉辛懊悔地闭上泛红的眼睛,嗫嚅着说:“……对不起。”
桌下却有着旖旎春意,是两人的暧昧天地。
姜蝶珍的脚踝被桎梏住,感觉到他作恶的指腹不断地勾扯着她的丝袜,在摩擦挑弄。
女生脸色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