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把玩着她的黑发,哑声问。
“就这么对待你的第一个男人,我的技术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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勖玫斜倚在藤面木椅上,嘴里叼着烟,手指搭在沁凉的玻璃上。
她扭头问:“所以,姜小姐,你说我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呢。”
姜蝶珍正专心地用纱布给她包扎。
她端坐在一株静谧的室内青叶朱蕉下。
头顶的葵叶灯,像是一帘青绿的月光。
正在照亮专心给纱布打结的人。
姜蝶珍偶尔回应:“嗯,我在听。”
勖玫仰脸看着咖啡室的装饰画,是脱落树枝和干树皮,进行干燥处理后做成的景观装饰。
看起来有些台式青春片的疼痛感。
她接着说:“景荣光对我很恶劣。发现我会抽烟以后,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扔到浴缸里,把我买的所有烟倒在水里,摁住我的脸往水里浸。”
“可我就是迷恋上了他,这很没有办法。喜欢他就像尼古丁,投怀送抱会上瘾。可能也是着迷于他带给我的一切。”
“岑姐对我那么好。我就自圆其说,想着代替她替那个男人好。可我最后还是忍不住了,我哭着问他,这辈子最爱的人到底是谁。”
回忆里。
勖玫莽撞地去亲他,讨好他,流着眼泪舔他的下颚。
景荣光在光下看了她很久,语气冷冽地说:“谁是最后一个,我就最爱谁。”
话到此处。
踢掉高跟鞋,勖玫赤.裸踩在绒花地毯上的脚掌,被一个柔软的物什碰了碰。
是姜蝶珍给她找来的羊毛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