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景煾予松开了之前毫无罅隙的拥抱。
只剩下单方面的触碰。
总有一天,他会彻底得到眼前这个孱弱无辜,却勾得他心神不宁的女人。
但绝对不是现在。
“景先生....”
她漂亮的皮肤上,蒸腾出淡淡的水雾,终于清醒了一些。
姜蝶珍被他照顾地很舒服,还在因为余韵小幅度颤抖着。
她稍微辨认出眼前的人,还在困意朦胧中想着。
“盛纨没有得到自己,小苑和眼前帮助他的男人,会不会受到牵连呀。”
“万一,景先生,没办法招架住盛纨的打压,自己....好像非常对不起他。”
“盛纨....会继续缠着自己不放吗,需要和景先生保持距离,不牵连他吗。”
渐渐地,困意袭来,姜蝶珍闭上眼睛。
察觉到她的体温恢复了正常。
应该是药性和酒,已经挥发殆尽。
料理好了一切。
他起身,把她抱到了客卧。
这里干燥温暖,方便她很甜很乖地进入梦乡。
床头暖灯照着她恬静睡眠。
晕黄的小灯,映着梨木花架上裱在框里,李商隐的半阕诗。
“蜡照半笼金翡翠,麝薰微度绣芙蓉。”
先是叫着漾哥哥,刺激他,又让他看到她腿上“蝴蝶形状的胎记”。
他心已经乱了,踱步出来。
感情这种事,讲究先来后到吗?
景煾予伫立在窗边,垂眼点烟。
白桦木的火星在他标志修长的指尖明灭,手腕的蜿蜒青筋上,还有情.事中她着急抓挠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