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江户川柯南脸色微变,“你说的不会是……”
灰原哀点了点头,“他主动说的,大概是为了警告我别动什么歪心思。”
虽然她当时理都没理,但不得不说,正是组织一次又一次表现出的残酷狠戾才让从小在组织成长的她渐渐萌生出了跟姐姐一起逃离的想法。
“那这次有实验室被警方查封,他们会不会采主动采取什么行动。”江户川柯南精神一振,眼中的跃跃欲试根本眼都掩饰不住。
相比主动出击更习惯被动防御的灰原哀却升起另一股担忧,“松野也牵扯到了这件事里,如果组织……”
“阿嚏!阿嚏!阿嚏!”盖着毯子缩在沙发上的松野望月连打了三个喷嚏,立刻引来了宫野明美的关心。
“还没有退烧吗?”说着,她伸出手探了探松野望月的额头。
“我没事。”大概是晚上兜风兜得太久着了凉,回到室内又是一盒冰淇淋下肚,松野望月半夜睡着睡着竟然直接被冷醒。
迷迷糊糊地裹着被子硬撑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她挣扎着爬起来喝水时才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
其实这种小毛病不过一个康复魔咒的事,但咒语都念到一半了,松野望月突然灵光一闪:她生病了,她不能去公司上班了!她病得有点严重,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养休养!
“唉呀!”松野望月当即虚弱无比地倒回被窝,先哑着嗓子给诸伏景光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公司顶住,接着又给不知起没起床的贝尔摩德发了个消息,告诉她自己病得不轻,最近需要去外地疗养疗养,很遗憾不能跟她一起吃喝玩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