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不见了,请侯爷出手相......”为蜃语速极快,话还未说完,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武安侯一身玄衣立于门内,腰间佩戴的月白色锦囊格外显眼,脊背挺得笔直,迎面给人一种利剑出鞘的凛冽感。

“进来说,冯林,叫冯森将齐国皇帝和皇......褚子兰所有情报立马送来,让冯木准备,一刻钟之后出发去齐国新国都,平城。”

为蜃颤颤巍巍跟着冯晏安进了正厅,跪下道“前日本是小姐和齐国皇帝齐正大婚的日子,早上送小姐出门之后,小人一干人等全被诓骗到一间屋子,发现不对时,所有人都无故倒下了。

小人醒来时身在乱葬岗,他们都中毒而亡,唯有秋伊不仅中毒,还身重数刀。

小人是从小被试药,侥幸逃过一劫,一看情形不对,赶紧回去找小姐,结果城门戒严,不准出、不准进,一时联系不到其他人,离侯爷最近,所以抢了匹马赶紧来找您,侯爷,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她肯定出事了。”为蜃急得只想将事情全盘脱出,语无伦次的讲完,就紧紧的望着冯晏安,生怕他一脸嫌弃,不想惹麻烦。

冯晏安背对着为蜃仰着头,似在看墙上挂着的那副字“海清河晏,国泰民安”,久久不语,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拳,似乎刚才所说跟他毫无关系,就在为蜃以为白来一趟,准备放弃的时候,冯森进来了。

“爷,昨日线报,前日寅时齐国皇帝不在宫中,卯时初着便服回宫。巳时二刻迎亲队伍遇见不知从哪出现的一群流民,队伍发生骚乱,片刻城防军控制住了局面,一切照常进行,当时确认新娘在鸾驾中,还有君国凤安公主在齐国。”冯森说完,小心的抬头看了看冯晏安。

“启动所有在平城的暗哨,不惜一切代价查迎亲队伍中出现的流民和那疯子凤安近几日所有行踪及身边人动向,冯林留守,冯森重新调集人马到齐国边界等我命令,冯木跟我去平城,带上留多。”

沉寂多日的侯府仿佛又活过来似的,火光衬着书桌上的绿色叶子更亮了。

“怎么就出不去?也没什么挡着?”褚子兰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挥舞着手,在空中摸来摸去。

从她突然醒来就一直在这牢里,怎么也踏不出没关门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