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左越说声音便越小，显然是害怕了。

小右虽皱着眉头看小左，面上是一副应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神情，但却没有开口制止，眸中反倒是生出一分赞同小左言语的意味来。

嘛，看到这里，相欢大抵是明白了，也就不用再继续试探着问下去。

“实不相瞒，我这次上九重天界正是为了找风澜。”相欢小心开口。

小右立马接话，“我和小左都知道。”

闻小右续言：“菩提上界有个传闻，说是河神当年还是二殿下的时候曾在界中带走过一片菩提叶，后来菩提叶受了河神的灵力开了灵性，还与河神有过一段情缘纠葛呢。”

小右说得眉飞色舞，相欢在一旁听得嘴角一抽，“呵呵……”

小右道：“老祖带你回界的那一刻，界上的灵女都偷偷摸摸的过来想看你一眼呢……”

听到这里，相欢就更是尬笑两声，“我竟不知道我还这么有名气的啊……”

小左终于找到机会插话：“名气是有那么一点。既然现在我们见到你了，你能不能将你与河神的那段过往说给我们听听，好奇好多年了呢！”

见小左这么纯真的神情，相欢还真是由衷的生出一股对不起她的意味来，毕竟她也不清楚当初她与风澜到底有过什么纠葛啊……

万年前的那段记忆，始终不曾被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