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张参年亲信之人便捂嘴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插一句：“放在坟墓里的东西会不完整？难不成真有什么鬼怪作祟不成？”

张参年一脸淡定，却是盯着那个破损的地方看了很久。

其实他也注意到了，只是不知道是如何造成的破损。

张参年问：“在你看来，这处破损是人为的还是非人为？”

这句话说出来简直比鉴定师傅那句话还要吓人，亲信腿软一分，“张军官，您就别说这种话吓人了……既然是衣服破损，不是人为的难道还能是衣服自己做的？”

亲信说话这句话不由得浑身一颤，好生害怕的样子。

谁让大家伙都将秦朝这座藏着骨衣的墓说得异常玄乎，怪吓人的。

鉴定师傅看一眼张参年，有些犹豫。

“说实情给我，这破损是怎么来的？”张参年的话语依旧冷漠，却很是认真。

鉴定师傅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但那份判断又的确是最符合缺口情况的，遂直言道：“不瞒张军官，按照骨衣上破损的地方来判断，这个缺口更像是自然而成，并非人为。”

张参年眉眼顿时一紧，亲信更是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坚定师傅补充道：“照理说，放入青铜四角盒里陪葬的东西都是上品，因一直被埋在地里，受到自然破损的概率确实接近于零……”

“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亲信心急又害怕。

“所以说这所墓真的有大家说的那么邪乎，里头的东西都碰不得！我看还是让我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再向军官汇报？”鉴定师傅特意看着张参年说这句话。

张参年完全明白这人打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