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但见越秋河衣襟隐约露出的弧度,他寒冷的双眸起了水雾,洛夜白撑油纸伞的手肘微左侧,越秋河就欲往右行,被洛夜白抬臂撑树抵挡,将他锁在胸膛里,两人笼在油纸伞狭小的空间,喘息渐重,热潮相互纠缠。

越秋河忍不住抬眸,便撞进他虎视眈眈的目光里,洛夜白纯情地眨眨眼又贪恋锁住他,脸庞渐渐靠近,越秋河心下突跳,连忙伸出手掌掩唇。

被他红白水嫩的掌心挡住,纹理清晰可见,洛夜白看着来了食欲,却无从下口,无奈在上面蜻蜓点水啄了一下,随即捉住他手腕将其抵在他头顶青褐色的树皮上,油纸伞将两人遮得更严实。

此刻,洛夜白不要叫任何人瞧见越秋河,老天爷也不行。

伞中的冷欲、反抗,都将在他洛夜白霸道驯服中缴械,言语的较量瞬间升华成唇|舌之战,藏在溢满的伞里,风雨翻涌。

一旦尝了鲜,洛夜白便停不下来,越秋河感觉危险至极的事物侵身,在缠绕中狠狠反抗,洛夜白疼得闷嘶一声。

油纸伞扛在肩上,他微微抬头,他麻木疼痛的舌尖上溢出血腥味,意味深长的注视着越秋河泛红的眼眸,都已经被渗出的热汗包裹,洛夜白也不嫌湿热,倾身而上,话音都变了味,附耳问他:“想起来没有?”

滚烫与霸道没有退潮迹象,越秋河脸涨得通红,情动与理智此刻兵荒马乱,被洛夜白的体温蒸腾,热潮澎湃,他像是受了欺辱的白猫,反抗之力都被洛夜白吃得丁点不剩,可怜又无助,喘息间,他闷声:“......什么?”

“你我曾经在冬青树下做过的事,你、真的、想不起了?”洛夜白鼻息潮热蹭在他颈间,以牙还牙惩罚于他,又不甘心的抽了一丝气。

“记得。”

顷刻吃痛,越秋河咬唇隐忍,有多痛与热,言语亦有多寒冷,话未尽,瞬间撞上明亮的蓝湖泊,闪着光在他脸上转来转去,洛夜白的唇瓣镶嵌在特有的唇线内,色泽红润,几欲开口,终是欣喜问出:“越禅?你真的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