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袖子上传来了另一处截然相反的拉力。

渊主拽住了他另一边的袖子:“帮我看看扶桑印。”

嵇灵看了眼望舒,又看回渊主:“……您不是说您不觉得痛吗?诶诶诶!”

袖子上一股拉力传来,嵇灵踉跄两步,直接被人从望舒手里被拽了出来,渊主扣着他的手腕,大步走向卧室:“我刚刚不觉得痛,现在觉得痛了。”

望舒愣愣看了眼手心,哥哥的袖子已经不在了,他抬头看向渊主,茫然又委屈。

“望舒,你听我说,”嵇灵扒拉着门框,头疼不已:“是这样的,哥哥临时有点事情,晚上再来给你读故事!”

红木门轰然关闭。

嵇灵这才从渊主手中拯救出自己的袖子,无奈道:“望舒还是个小孩子,你老欺负他干嘛?”

自打望舒回来,渊主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渊主道:“几千岁的小孩子?”

嵇灵叹气:“虽然几千岁了,但是在假扶桑手下,还不知道他吃了什么苦。”

传说中的望舒清冷自持,骤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定然是有很大的变故。

渊主平平哼了一声。

嵇灵拍了拍床榻,在边缘坐下来,笑道:“先不说望舒了,左右我晚上再去哄他,尊上,我们先说说扶桑印吧。”

他重新祭出太古遗音,拂了拂琴弦,一缕太阳真火自琴身上摇曳而起,嵇灵拍了拍身边的床榻:“麻烦尊上,把上衣脱了吧,坐过来吧。”

闻言,渊主不屑的神色骤然一收,停在原地,动作完全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