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

K姐略微疑惑,并未多问。她一心想打发这几个警察,强忍不耐配合说:“她是我们演艺公司的艺人,我和她平时没太多接触。”

演艺公司,艺人,经纪人,还是那些包装好的,光鲜亮丽的说辞。

徐临:“你知晓她的家庭情况吗?她是外地人的,家庭情况一般,独自来这么远的省城工作,应该会遇到一些困难?她有朝谁说过一两句吗?”

“你们对于彭燕家的定义,只是家庭情况一般?”K姐嘲讽,“警察同志,你说话没必要如此客气,实话实说即可。”

这一句,是对应徐临方才那句“没必要如此防备”。

只是徐临真只在问彭燕的情况,和会所的灰色经营完全无关,K姐便陪他闲聊起彭燕的家庭情况。

“彭燕小时候生活在农村,幼年丧母。后来乡村改造,跟着父亲搬入乡镇,十多岁的时候,父亲再娶,她就成了家里多余的人。”

“这些,是你们警方查得到的情况。但你们或许不知道,彭燕的父亲好吃懒做,染上不少恶习。后妈只顾自己的孩子,对她非常苛刻,有时连饭都不给她吃。”

“对于彭燕来说,她的家庭,贫穷且冰冷,以至于她不得不辍学,背井离乡来省城自己讨生活。”

K姐微微一哂:“我们公司的女孩,哪个不是家庭条件不好,或者家里有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