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嫔想起了当时那姓黄的,一点都不给她脸面的气人场景,咬牙切齿地说:“请他来,便说姐姐这是矫情病,不用药,实在太恼人了,不会看就不会看嘛,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什么矫情病,有这样的病?这姓黄的不会看病,还讽刺她,气煞她也!

莲花没仔细听,满心想的是她平白多吃了一倍药的事,等方嫔话音一落,直接附和:“是呢是呢,说什么五帖变十帖的,竟然翻倍,心肝儿真黑!”

连着喝了十日的安胎药,苦死了,苦兮兮的,这炭头没想到心肝儿黑,连着开的药也要比一般的苦好多呀!

方嫔越说越激动:“他一个御医,让他看就好了,怎如此多事!”

还说王医令开的药没用,那她为何喝了又会感觉好很多?庸医!

莲花越说越高兴,也说得差不多了,就差一句两句了她心里的气就没了。

炭头的确多事,她附言:“就是呀,太多事了。”

多事到一定要给她把了脉才走,还吓唬她小病拖成大病,哼!

方嫔满脸恼色:“医术实在太差了,连姐姐的一点小毛病都瞧错,真不知怎么进的太医署,因这姓黄的,整个太医署都不成了。”

她如今喝药,都得找王医令往日的方子去抓,要这些御医何用!

莲花顺嘴惯了:“是呢,太差了,嗯???”

是吗,炭头医术差吗?呃,应当是不差的吧,她喝了药,感觉应当是有效的。

后头炭头给她诊脉时候说她胎儿安得不错,让她平日里注意注意就可,否则齐嬷嬷和万岁爷也不会让她折腾这折腾那的,这点她还是要感谢黑炭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