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澈偏头看向一个角落,目光奇异,“这盆也是?”他看向的这盆水仙花,造型有点古怪,有点像蟹爪,但是长短不一的蟹爪。
见他往那里瞧,萧时善眼疾手快地把那盆水仙往角落里塞了塞,“这盆不是。”
这盆“蟹爪”自然是她刻的,她在呈芳堂看账本,瞧着暖阁里的水仙花养得漂亮,就想自己回来刻一刻,哪知养出来的水仙花古里古怪的。
如此欲盖弥彰的举动,不必说就知道是谁的杰作,李澈把那盆“蟹爪”拿出去瞧了瞧,抚了下花叶,不确定地道:“是刻的蟹爪?”
“差不多。”萧时善又不懂怎么刻水仙,听程姑姑说了刻法,就自己瞎琢磨地刻了,没把这盆水仙刻死就是好的,正是因为没死,她也就没舍得扔。
这些天李澈也忙得很,今日回来得早些,就叫人拿来几个水仙头,和萧时善坐在榻上刻水仙,算是忙里偷闲。
她把自己刻好的水仙头给他看,“怎么样?”
李澈看了看,中肯地评价道:“能活。”至于能长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能活就成,还要多高的要求啊,萧时善敝帚自珍,把最漂亮的花盆用来养她刻的水仙,挑剩下的花盆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