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捏着荷梗,微微垂眸,浓密的眼睫半掩着漆黑的眼眸,漫不经心地捻动着荷梗,微风轻轻吹拂,荷瓣随之颤动。
他瞥了萧时善一眼,把那支并蒂莲投到了她怀里,“那就养养试试。”
萧时善赶忙接住,是他买的,干嘛扔给她,再说这种花怎么养得活,动作大些都能把插在上头的荷花给晃掉了,她抿抿唇,斜眼瞧了过去。
他在前头走着,萧时善略退了半步,抱着那朵娇滴滴的并蒂莲跟着,手指拨了拨荷瓣,又拿眼瞧了瞧他。
当她再次瞧过去的时候,他偏头看了过来,视线碰了个正着,她刚要移开眼,李澈便捉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腕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
萧时善借坡下驴,赶紧把另一只手也递了过去,倘若她知道把手送过去就等于任人鱼肉,她一定不会去伸这个手。
“夫君……”萧时善推搡着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往前走上十来步就是人来人往的街市,吆喝声可以清晰地传到耳朵里,若是有人往里头探探头,一准能看到一对不知羞耻的男女搂抱到一处亲嘴咂舌,而后一窝蜂的人涌上来指指点点,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萧时善被想象出来的景象给吓住了,李澈可以丢脸,她却不想跟着他一块丢脸,她仰了仰头,抵着他的肩道:“夫君,别在这里。”
李澈没吭声,捧着她的脸,轻啄着她的眉眼,鼻尖,再到樱唇,动作显得有些随意,没有再进一步,却也没放开她。
手指揉着她嫣红的唇瓣,他低头吮了吮,又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
萧时善咬着牙,气恼他这般逗弄人,她侧了一下头,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自以为占了上风,使劲儿咬着那截指骨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