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还觉得自己这半个师傅,挺正常的。
现如今看来应当也是个疯子。
毕竟苏家这棵歪脖子树上,应当也长不出什么正常的玩意。
她应当除外的,她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一处郁郁葱葱的山岳之上,竟是依山而建了不少隐没于山林之上的建筑。
潺潺水流的边上,一处亭台屹立,四周都是柔白的纱,亭台之中并无桌椅反倒是一张占据了整个亭子面积的大床。
床上一个面容带着莫名圣洁的女人盘膝而坐,却忽然眉宇一蹙,重重的咳出了一口鲜血。
她冷凝着眉宇缓缓的将那血迹清除,“祁临,你的成长,真是让人惊喜……也难怪,惹得我的力量都倒退了不少。”
“没想到你这一次竟然毁去了我的分身!”
此人正是古柔淑。
宛如白雪一般的玉足踏出了满是纱幔的亭子,沿着溪流或是浅笑捧读的俊朗书生,又或者三五明朗少年曲水流觞、饮酒做诗,竟是放眼望去皆是衣衫各异的男人们。
只是这些人在古柔淑踏出亭子的瞬间,眼神全数如同扯了丝一般的黏在她身上。
古柔淑随意的走到了自己昨日才爱上的一个少年面前,定定的看了这少年的面容,随意的擢住,“真是……现在看着竟是哪里也比不得祁临了,真是连睡的心思都没有了。”
一见祁临,眼前的这些都成了庸脂俗粉。
她面前的少年只是痴痴的看着她,口中迷茫不清的喊着:“阿柔……”
“祁临不好杀,至少也要等他身上的三道血魔之力散去再谈其他……”
“再耐心的等一等,等一等,心急享用不了这样的绝色。”
古柔淑的身形一闪,这回却也不知是去了何方。
……
另一边。
云舟之上。
祁临周身的那一方空间之中的动荡越来越明显了起来,第一次动荡的时候陶冰莹还说是不是祁临凝聚了法相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