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儿臣还得感谢父王施救之恩了!”
李奉阳冷哼一声,知道他在怨恨自己,不解释一番又怕父子关系陷入冰点,叹了口气,如实道出其中的利弊:
“在你入狱后,为父曾调动三百死士为你报仇,结果一去无回!三百多人都杀不了一个公主,足见对方身边隐藏着大量高手!为父得提醒你一句,趁早打消报仇念头,若是再让人抓住把柄,为父都保不了你!”
面对豫王的劝慰,李常孝非但没冷静,反而感到更加羞愤: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李常孝发誓,定要将那小贱人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
李奉阳眼皮一抽,又叹了一口气,起身踱步到房门边,转头对李常孝警告道:
“只要本王还活着,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王府当好郡王,否则……哼!!”
李奉阳走后,李常孝一瘸一拐地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眼中的神色愈发阴狠,良久之后,他似乎作了某个决定,遂一拳砸在书桌上:
“老东西,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孝!!”
……
是夜,豫王府灯火璀璨,鼓乐齐鸣。
大堂内坐满了王府家眷,豫王李奉阳和王妃萧景儿位列主位,郡王李常孝和郡王妃卢氏居于下首,其他各房叔伯子嗣依次排开。
今晚的家宴是专为李常孝举行的,作为宴会的主角,李常孝倒是没有像在书房里那样癫狂,而是毕恭毕敬地坐在矮榻上,嘴上挂着笑容,挨个朝众人敬酒。
酒过半觞,李常孝伶仃大醉,加上身上有伤,李奉阳特许他回房歇息。
就这样,李常孝被下人搀扶着回到自己的院落,一进到屋内,他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一把拉住卢氏的手腕。
“你去大堂把王妃给我请过来,就说我醉得厉害,喝了醒酒汤不顶事,想请她帮忙熬制一碗安神汤!”
卢氏脸上顿时闪出一抹痛苦之色,自己夫君与萧景儿之间的关系,她作为妻子,其实早就知道了,她不敢反抗,因为只要一反抗,便会遭到无情的鞭打。
“夫君您今日才刚刚回府,此时不宜惊动公公,要不然,今晚由臣妾侍奉你!”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