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仁点了点头。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装作凶狠的模样,逼着自己做好勇斗狠的事情,只是为了保护我,保护懦弱的,没有勇气的我。
只不过是看到了微小的希望,他就会奋不顾身地来到这样的世界,完全陌生的世界。他的身边可能有帮手,有朋友,但他还是要离开这些人,所有这些鲜活的,真实存在的人。
所以他还会装成无情的模样,却被人看穿内心的温柔吧?
为了回家,我是不是也要做出些改变,做出些牺牲呢?
霍尔滕西亚拦住了艾达拜伦接下来对“理贝尔”先生光辉灿烂人生履历的歌颂,说:“理贝尔先生,我们接下来要抵达雷哥兰都的补给站,在那里我们会下船。现在空天艇已经穿过了小行星群,补给星有为我们准备的飞行器。乘坐那艘飞行器,我们就能回到斯维尔德去。”
“好,我们就按照计划行动吧。”周培仁说。
“二哥,你听我说,这里宴会的食物太差了!那一小块一小口的,多烦人!”艾达拜伦又跳了出来,“等到了斯维尔德,我们带你去吃真正好吃的面包,还有真正好喝的美酒!”
“那很好,我会非常期待的。”周培仁温柔地笑着。
“神子大人,真是有趣.......”
在花园的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夏洛特王妃,还在回味刚刚的见面。
照顾着她的艾米莉亚小声责怪她:“母亲,您应该好好休息。”
王妃的治疗过程并不轻松,无论是兄弟中的哪一个,都使用了非常根源的治疗方法。他们可以不被能力伤口内部深处的能量所影响,便直接把自己的场能探到深处,拔出里面正在腐蚀侵扰夏洛特生命的东西。
每次治疗,也许只是缓解,并不能让夏洛特真正痊愈,但却可以让阻止她自己复苏重建的场能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