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强刚打电话没一会儿，那边就接起了电话，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何雨柱。

“喂，曹志强吗？我是你何叔啊。”电话里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曹志强笑了笑，干脆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这才对着电话继续道：“何叔好，我是曹志强。”

“是你就好。”何雨柱道，“志强啊，我找你没别的，就是想问问，你找了娄晓娥没有，她肯不肯留下来？”

曹志强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抱歉啊何叔，我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来得及打电话，要不，我现在打？”

“好好好。”何雨柱道，“你现在打也行，打完了再给我个电话，我，我在这等着，还是这个号码。”

似乎感觉何雨柱要挂电话，曹志强连忙道：“等等，何叔，既然都这样了，要不你亲自给娄姨打，亲自问问她？”

“我？我不行！”何雨柱道，“我开不了口啊，而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你帮我问问吧。”

曹志强道：“何叔，你究竟怎么想的，我得先问个明白。”

“我之前不都跟你说好了吗？”何雨柱道。

“我想再确认一下。”曹志强道。

何雨柱听了这话，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也不知道该自己怎么想的，反正我吧，我不可能抛弃你秦姨，但我又不想娄晓娥走，还想见到她。至于她投资给我开餐馆，其实无所谓，这个我倒不是特别上心。”

曹志强道：“嗯，那我明白了，你就是想挽留住娄姨，不让她回香港？”

何雨柱叹口气：“是啊，我是这么想的，但她如果非要走，那也不强求，就是吧，我希望她走了后，能让我见见儿子，一年一次就行。”

“还有别的要求吗？”曹志强问。

“别的要求啊。”何雨柱想了想，“没了，别的我也没要求了，不敢要求了。”

“行，那我就这么问了。”曹志强道，“你稍微等一等，有信了我就给你电话。”

“哎，好的。”何雨柱道，“我就在这等着，你不用着急，慢慢打，我有时间。”

说完这些，曹志强挂了电话，然后掏出个小本本，用圆珠笔在上面简单写了两个要点：挽留娄晓娥，每年一次见儿子。

看到这两个要求后，曹志强知道该怎么跟娄晓娥交涉了。

嗯，这一次，曹志强决定就完全帮何雨柱问这些事儿，不再提自己的事情了。

只要没什么求娄晓娥的地方，曹志强立刻就感觉一阵轻松。

想到这里，曹志强再次想了想措辞，然后就拨打了娄晓娥所在房间的电话号码。

没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里面传来娄晓娥的声音：“你好，找哪位？”

曹志强微微一笑：“喂，您好，是娄阿姨吗？我是曹志强，之前我们见过，过去咱们是一个大院的，我家原来在西跨院，我妈是林美丽。”

娄晓娥一愣，然后就笑道：“啊，原来是你啊，我记得你，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够神通广大的啊。”

曹志强笑道：“别误会，娄阿姨，这次是何叔，也就是何雨柱叔叔让我给你打这个电话的，电话号码也是他给我的。”

“何叔？你是说傻柱？”

“对，就是他。”

一听这话，娄晓娥皱起眉头，一脸狐疑的问：“他让你给我打电话？自己怎么不给我打？”

曹志强道：“是啊，我也这么问过，不过他说他没脸给你打电话，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所以想让我给你打电话，替他求你两件事儿。”

“替他求我两件事儿？”娄晓娥疑惑道，“什么事儿？”

曹志强道：“是这样，第一件事，何叔说，你马上要回香港，何叔舍不得你，想让你留下来。”

一听这话，娄晓娥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他真这么说？”

“这个……”曹志强顿了顿，然后道，“他没直接这么明说，但意思是那个意思，反正就是不想让你回去。”

娄晓娥笑了笑：“那他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曹志强道：“啊，这个吗，我也问过，他说他没脸见你，也没脸跟你提这个要求，因为他如果直接跟你这么说，你肯定要求他跟你走，但他不能放弃秦姨，不能跟秦姨离婚。既然不能离开秦姨，你这边肯定不乐意，所以他干脆不说。”

“哼，他还知道啊。”娄晓娥咬牙道，“我还以为他继续装傻到底呢。”

说到这，娄晓娥对着电话道：“既然他离不开秦淮茹，那还跟我说这些干嘛，明知道我不会同意。”

曹志强道：“这就牵扯到第二个要求了。何叔说了，你能留下来最好，大家还能平时见见面，当不成夫妻，还能当个朋友处。”

“呸！”娄晓娥笑骂，“不当夫妻当朋友，他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