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跟老太太说,“傻柱搬走了,房子全卖了,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这怎么行。
不过随后他的眼睛又亮起来。
也不是不行啊。
傻柱旧房子都卖了,那只能一条道跑到黑,砸锅卖铁都得把新房给弄起来。
到时候自己找点人给他使绊子,一个是让他房子盖不下去。
另一个就是让他住不消停,这小子无处可去不还是得回来,他能住谁家?
聋老太太恨不得傻柱就长在他们家,这样更符合老太太的心意。
他若是不住聋老太太家,那自己收留他也行。
这小子一个月好几十的工资,做饭还好吃,傻柱可干不出来白吃白喝的事情,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
阎埠贵听傻柱这么说,眼睛都眯起来,他心里迅速盘算,自己要是能把他们家的三间房买下来,手里的钱够不够。
阎解成也高兴啊,买傻柱家两间房,那是给自己做婚房没跑了,若是两间变成三间,那自己真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一下子成为院里一等一的富户。
“爸,我感觉柱哥说的有理,他剩下一间房确实不好卖,要不咱们家都买了怎样?”
“说的轻巧,都买了,咱们家有那个钱么?再说了,买两间房我还能咬牙拿出来,三间房,那就得欠饥荒,你爹我一辈子也没欠过谁的,这事我不干。”
阎解成有些急了,到嘴的鸭子还能让他飞了不成。
傻柱看阎埠贵要打退堂鼓,那可不行。
“三大爷,丑话说在前头,我卖房子给咱们院里的机会,就这一次,过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你们要是达不成我满意的条件,那就只能说一句抱歉,我去问问附近的邻居还有厂里的同事,估计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
易忠海还有阎埠贵马上说道,“别,咱们再商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