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了记忆
但我迟迟都没忘记你!
…………”
蚩梦听着外面的歌声微微皱眉:“妙妙那个死丫头也来了,为什么你们不能早几天来啊!”
妙妙一首懒羊羊版《姑娘别哭泣》唱毕,楼上还是没有反应。
神秀在旁嘲讽道:“刚才说我不行,你这不也是无功而返嘛!”
“等一下……,蚩梦不是在打张太平的主意吧!”涂山妙妙气呼呼的。
“不能吧,咱们刚来,再说蚩梦也不一定知道张太平醒了的消息!”神秀摸了摸自己的小光头。
张太平拉了下自己手中的二胡:“人家寨子的规矩你们也听到了,窗户哪有那么容易打开!”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吧?”妙妙问道。
“那怎么可能,归根结底是你们选的歌不行,看我的!”张太平笑道。
“我曾经爱过一个这样的女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帅的男人
我为她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我深爱的女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男人
她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
她说……最爱我的唇
…………”
“张太平也来了,他醒了吗?还有这歌词是怎么回事,简直神经病!”屋里的蚩梦气的咬牙切齿。
听着男版的《香水有毒》,旁边儿等待的苗族小伙也都义愤填膺 。
“不要脸!”
“这个场合怎么能唱这种歌,赶紧把他丢出去吧!”
“不行不行,求偶期间禁止打架,为了这种人失去资格不值得!”
神秀捂住了自己的脑门:“太平可以啊,唱出了那种被始乱终弃的感觉了,虽然跑了些调,但也算是真情流露了!”
涂山妙妙气得跺了跺脚:“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我不该嗅到他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