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千万别这么想,你还有老爷,二少爷不在了,老爷会照顾你。”郑皓文安慰说。
茶夫人轻轻摇了摇头,绝望地说:“没希望了,老爷一向就偏心那野种,现在我的儿子没了,他不会再理我了……”她能够在莫家站稳脚步,靠的就是母凭子贵,现在她的儿子没了,她再也没有希望了。
“老爷不会这么绝情的,夫人,现在去哪,回莫家吗?”郑皓文问。
“不,我不回莫家,我要去找景辉,他一个人留在那个阴暗的地方,他会孤单的,我要去陪着他。”茶夫人声音嘶哑地说。
郑皓文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他看向茶夫人手上的箱子,说:“夫人,这箱子挺沉的,不如给我,我帮你抱着吧。”
茶夫人轻轻摇了一下头,视线落在箱子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里面的东西,这些都是莫景辉的物品,她看到这些东西,仿佛能够看到他正在用的情景,摸到剃须刀上面的眼泪,她赶紧用纸巾把自己的眼泪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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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都是景辉的,她不能破损丝毫。
莫景辉的离世,给了老爷子很沉重的打击,他昏迷入院后,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莫老爷一边要看着老爷子,一边要处理儿子的身后事,早已经心力交瘁,头发一夜之间白了不少,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莫景琛拿着一杯热水走过去,递给他,轻声说:“爸,先喝杯热水吧,医生说爷爷受刺激过度,他不会这么快醒过来,你忙了大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
莫老爷抬头看着他,不禁老泪纵横,悲痛地说:“你跟景辉都是我的儿子,尽管我很多时候冷落你,但你从小很懂事,很听话,很少给我惹麻烦,但景辉这孩子,他跟你完全不一样,从小就顽皮,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给我惹麻烦,现在终于玩出火,把自己的小命都玩没了,是我太惯着他,太纵容他了。”
明知道莫景辉做事有问题,但他很少责怪他,知道茶夫人很宠他很惯着他,他从来没有阻止过,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莫景琛看着他满脸的自责和愧疚,伸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声音低沉有些暗哑地说:“爸,你别自责,景辉以前的确不像话,他……”
莫景琛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就响起了茶夫人愤怒而严厉的声音:“我景辉才刚离开,尸骨未寒,你就在这说他的坏话,他跟你不是同一个妈生的,但他始终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你这样诋毁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幸好她过来看一下老爷子,不然她还不知道这野种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她景辉尸骨未寒,他就在背后这么诋毁他。
莫景琛皱了一下眉头:“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说,莫景辉以前是不好,但后来他已经慢慢变好了。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我景辉没了,现在全世界最高兴的人就是你了,他不在了,你就可以明刀明枪地把莫家和公司独占了,你这个该死的野种,不是你抢走了我景辉的股份,他怎么会想不开去跳楼,都是你害的。”
茶夫人声音尖锐地指责着莫景琛,害死她儿子的人,除了小云那个贱人,就是眼前这个该死的野种。
莫景琛脸色一沉:“阿姨,你别乱说,我从没逼过景辉。”他以为景辉的离世,会让她反省,没想到,她更加变本加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