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事情就这么说好了。”
唐木清没有给琴酒一点反驳的余地,笑眯眯的看着对方,似乎很是开心的模样,“接下来的时间就归我了,你要打的钱我来出,你要杀的人……算了,这个还是得你自己杀的,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手上沾血了。”
闻言,琴酒面色不改,一双绿色眼眸冷淡的看着唐木清,“你也没少沾血。”
“是吗?”唐木清依旧笑着,手掌按在猫咪的毛发上轻轻抚摸,“但不重要,我只是在想,这段时间要怎么让你陪着我玩,又要玩点什么。”
假都请了,还能不玩个天昏地暗?
唐木清看着琴酒随意的姿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将对方的手掌按在猫咪身上,“好好抱着,我要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这身睡衣沾了很多猫毛。”
琴酒:……
那自己呢?
自己身上就没有猫毛了?
琴酒面无表情的看着唐木清从容转身走进浴室,将身上的睡衣扒拉下来丢进脏衣篓中,露出光洁的脊背,头发垂下来落在肩膀上,肩胛骨随着动作微微凸起,带着男性骨骼的坚硬却又莫名觉得脆弱。
水声响起,琴酒忍不住蹙眉。
感觉唐木清病的越来越重了,昨晚上耍酒疯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给人的感觉绝望又痛苦,休息十分钟之后马上恢复正常,又是一副笑眯眯随意撩拨人的状态,今天……
一觉睡醒,又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变脸的速度比自己都快。
琴酒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猫,在察觉小猫试图伸爪子扒拉自己头发的时候捏住了小猫的爪子,“不许乱动。”
猫咪恍然不觉,似乎对琴酒身上的杀气也没有半点儿害怕,用脑袋蹭蹭琴酒的手背,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叫声。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