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出门旅行的,搞得自己像是什么破坏气氛的电灯泡一样。
琴酒的目光挪了过来,冷冷地看了一眼宫野明美后朝着一旁的桌子抬抬下巴,“放下。”
宫野明美:……
懂了,以后避着点儿。
宫野明美垂眸,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桌上,这才静悄悄走出去。
关门时,宫野明美似乎听到了一声带着绝望的‘我不喜欢这里。’
屋内,听着落锁的声音,琴酒再一次收回目光。
他抓着唐木清的头发将对方的脸强行薅起来,垂眸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衬衫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酒量不好还非要喝酒,真是折磨人啊。
天知道他一个游走在犯罪地带的人是怎么忍着拔枪的冲动给唐木清擦脸的。
琴酒皱眉,伸手将唐木清贴在脸上的碎发抚开,“别耍酒疯了,喝杯水去睡觉。”
唐木清:……
不想动,就想闭着眼睛懒着醒醒酒。
感受着腰间挂着的手臂渐渐收紧,琴酒沉重叹息。
他坐在地毯上任由身上挂着一只不撒手的狐狸精,靠着床边点燃一支香烟,目光怅然似乎是在思考人生。
该怎么办呢?
强行将唐木清丢进浴室拿冷水冲?
会生病。
打电话给苏格兰询问一下?
会丢人。
就这么丢开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