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诗书画

只见二人合奏开始,一阵由吉他声和鼓声营造的寂寞、孤独的音乐响起,只听面具男人唱道:

“自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风中纷飞

落花似人有情这个季节

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

无端拨弄离人的眼泪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

伤感一夜一夜。”

这首歌开头首先是交代了具体的事情,恋人分别(或是两人的缘分走到了尽头),面具男人悲伤而清凉演唱方式表达出了各种惆怅,各种不舍。

听歌的人仿佛看见油桐花儿随风飘荡,想起了自己和那个人之间的种种事情,但是只能回味,终究不能回到从前。听歌的人似乎感到落花也是有感情的,陪着自己一起伤感。

听歌的人的眼里饱含泪水,被河畔的风一点一点地拨弄,与其说风拨弄的是听歌人的眼泪,倒不如说是他或她的心。以前的爱再也无法给你,从此你我没有了任何关系,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往后的日子里,我只能一夜一夜地伤感,无法入睡。

此时全场只有这首的旋律在每位观众的耳边萦绕,那么抓耳,那么撕心裂肺。

不似唱《匆匆那年》时的飘然若仙,此时拿起鼓槌的蔡云琴仿佛化身为节奏的精灵,配合着面具男的吉他弹奏,敲响的每一个鼓点都仿佛敲击在人们的心头,只听她开口唱道: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

是慌乱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雁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蔡云琴的演唱不似面具男的悲伤孤独,反而歌声中多了治愈的柔和力量。

当听歌的人一点点地回忆过往的时候,仿佛越努力地回想,反而记忆越模糊,件件往事,支离破碎,只能任凭各种慌乱占据自己的心扉。就像是一个人紧紧握着手中的细沙,自己越想握紧,反而指缝中沙子流得越快,最后只剩下了空空的两只手……

一曲终了,全场寂静,人们似乎失落在那追忆的感伤中。

一道声音打破了沉默,“过客,我可以问你的名字吗?”蔡云琴鼓足了勇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视着面具男人。

“我的名字叫苏东。”面具男人脱掉羽绒服,摘了帽子和面具,面对观众说。

全场尖叫声、呐喊声、喇叭声此起彼伏,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开场到现在东坡传媒最大的老板那个男人苏东还没有露面,没想到竟是以如此的方式出现。

“原来过客就是东哥!”宓宓和蔡云琴齐齐失声惊叫。

“我不会犯错了吧?”宓宓心里暗想,不由自主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嗯,是我。我再不出来,今晚我们的晚会就要出直播事故了。哈哈。”苏东打趣道,观众也随之笑了起来。

“那,那首词也是你写的了?”蔡云琴问。

“是的。”苏东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