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好。”宁夏热情地伸出了手和苏东相握,苏东一触即分。
“刘远,键盘手。”黄飞介绍到最后一位小眼睛戴眼镜男子说。
“东哥好。”刘远看起来像是六个人里最腼腆的。
“大家好,很高兴认识大家,当我知道我们还有一支摇滚乐队,我非常兴奋啊!听宓宓说似乎大家现在遇到了一些瓶颈是吗?”苏东询问道。
一说到这个问题,热闹的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乐队成员们有的低下头,有的望向天花板,有的摸摸脸。
“还是我来说吧。”宁夏外向的性格显露无疑。
“好啊。我们大家都听听,随便说,没关系的。你们和我打交道多了就知道,在我面前你们不用拘束。”苏东鼓励道。
“东哥的确没有老板的架子,你们尽量放松。夏夏,你大胆说。”宓宓也神助攻道。
“简单的就是很多人都说摇滚已死,摇滚起源于西方,强烈的现实批判精神、与主导价值观的偏离或冲突是摇滚乐最根本的精神特征,也是在价值层面辨别摇滚乐与商业化流行音乐的依据。但流传到东方,在华国的当下,这样发展起来的摇滚是无法与当下大环境融合的,导致摇滚乐队不得不转入地下发展,然而做音乐不能不吃饭,没有公司的支持,有几个乐队能够生存呢?我们也是找不到摇滚乐能够在太阳下发展的方向,陷入了创作的低谷,但是我们六个又不想认输。摇滚乐在东方一定有它发展的切入点,只是我们没有找到。”宁夏说起乐队的问题时情绪激昂。
“还有人们对摇滚的普遍印象是声嘶力竭的嘶喊,喧闹的金属音乐,这和当下人们的审美需求也是有冲突的。”黄飞补充道。
“还有吗?”苏东问。
“核心就是缺少好的创作。”腼腆的键盘手刘远说。
“那为什么不考虑摇滚乐与传统文化和民俗文化的融合的?比如说,东方气质、侠客文化、儒家思想等等。为什么一定要用西方的定义来定义摇滚乐呢?我们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的精神,为什么一定要批判而不是激发呢?为什么一定是痛骂而不是悲悯呢?”苏东问。
众人陷入深深的思考。
“黄飞,你会唱粤东话吗?”苏东问。
“我们本来就是粤东人,当然会唱粤东话。”黄飞答道。
“那很好。我先写一首歌给你们,你们试一下配合,稍后我听听你们声音。”苏东说完,拿过宓宓递来的纸笔,埋头写起来,十分钟后,将纸给到宓宓,“复印六份给他们,版权这些不用我多说了吧。”
“当然,知道的。”宓宓拿着歌谱出门办事去了。
“你们原来乐队叫什么名字?”苏东问黄飞。
“摇摆乐队。”黄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