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痛不欲生,可是,不管从权势,还是从女人的名声上讲,她都没有办法用公正的手段对渣男展开惩罚,于是,她带上一把剪刀,准备在没人的地方废了他,到最后,她还是下不了手,只是狠狠的抽了几个大嘴巴子,告诉他,这事情从此再也不能对别人讲,更不要纠缠自己,不然,就和他同归于尽。
渣男看着架在脖子上的明晃晃的剪刀,也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他真的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死亡的影子,他明白,自己稍微的激怒,刺激一下她,有可能她真的就玩命了。
从此,他们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可是,这个隐秘也沉甸甸的压在她心头很多年,她每当想到这事情,都感到无比的伤感,对龚汉儒,她也永远都有一种愧疚感!
房子外面,龚汉儒和女儿也谈的差不多了,女儿说,现在女婿像是有点变态了,每次和她做事的时候,都要让她喊着他的名字,自己不喊,他就打自己,说自己是想着别人,昨天下午他喝的醉汹汹的回到家,又让自己喊他名字,说必须喊一百声,自己喊的声音小了,他就打自己,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龚汉儒恨恨的差点把嘴皮都咬破了,恶狠狠的说:“踏马的,臭小子,既然不想好好过,那就离了算了,等你们办了手续,过几天,老子非要给他点教训不可!”
龚汉儒心里也明白,一对没有了爱情的夫妻,特别是在彼此的心里还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的时候,松手,其实就是一种解脱,他可不想女儿过着这样痛苦的生活。
龚汉儒给法院的院长去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下,尽快的帮女儿把这件事情了结了。
回到了县委,却看到罗喜来在办公室等着自己,对这个老部下,龚汉儒是具有很清醒的认识,这个罗喜来啊,是脑后有反骨的那种人,过去自己当县长的时候,他和自己也是面和心不和,在下面小动作不断,现在因为黄志远的事情,他投向了自己,可是,对此人,必须小心应对,不可完全信任。
龚汉儒端起秘书早都泡好的茶水,喝了一口,问:“喜来同志,这么早啊,有事情吗?”
罗喜来挺一下肚子,走过来说:“龚书记,有件事情我想给你汇报一下!”
“唔,这么正式啊,什么事情!”
“书记,今年财政款省厅已经开始做计划了,我的意思想到省城去一趟,活动活动,不过你也知道,到省厅是要花钱的,昨天我给廖县长打了个报告,说带三十万经费,他不同意,我就找你这里来了!”
龚汉儒邹一下眉头,心中却跟明镜一样,你罗喜来打的什么算盘你当我不知道啊,你不过是想接着此事,去省城拉拢关系,请客送礼,给你自己谋划点好处,早都有人说,你为这个扶正费尽心机,总想着把廖明楼干下去,你有本事你干就是了,但我可不想夹在你们之间浪费精力。
可是呢,罗喜来又是自己在县政府钉下的一颗钉子,多多少少还是得照顾一下他的面子,不然他怎么会给自己效力,想了想,龚汉儒说:“上省厅活动是必要的,你把申请给我,我签个字,一会再和廖明楼说说,不过呢,毕竟这是你们政府的事情,我只能帮你试试!”
罗喜来忙拿出了资金申请报告,递给了龚汉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