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霖只好低声下气的说:“那个王香菱同志啊,你,你也不要哭了,你,你先坐会,我起来和你说话!”
“嗯,陆书记,那你不会不认账吧!!”
陆以霖忙语气恳切的说:“王香菱同志啊,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这是我干的事情,我会负责的!”
王香菱当即就不愿意了,说:“陆书记,你这啥意思,难道刚才是我冤枉你了?那行,我们现在就找几个人来评评理,看我这身上是谁的东西,看我这胸口的伤是谁的手印!”
一面说,王香菱就一面往外走,吓得陆以霖赶忙跳下床:“王香菱,你等下,我没有不承认吗?你先坐,哎呦,我先盖着!”陆以霖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光腚呢!
不过王香菱走到门口,终究还是没有出去,捂着脸,又呜呜的哭起来。
陆以霖心里想,你个臭婆娘,谁的底细谁不知道呀,你和多少人都弄过,现在装的还这么清纯,嗨,也是怪自己,这喝酒真是害死人,谁不找,咋就找的这女人,这不是要自己的老命吗?
“那个王香菱啊,你先坐下,我这就起来,我们聊聊!”一边说,陆以霖一边搂上裤子,坐在了沙发上。
王香菱呜呜的哭着,就在旁边坐下,嘴里说:“陆书记,我倒不是因为你那个啥了,我才伤心,我是因为你不能这样对我,刚刚你挺温存的,怎么一结束,就像是变了个人。”
“是是是,我错了,我只是今天酒喝多了,实在记不清当时的情景,我咋给你打电话的,我真一点都记不住了!”
“陆书记,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都上床穿上这一身睡衣了,我也感到奇怪,不过你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说,什么这次乡长由你推荐,让我过来和你聊聊,说不定你能帮我,我这才过来的,谁知道,你,你是喝醉的!”
陆以霖可一点都不傻,从政多年,什么圈套陷阱没有见过,现在一听王香菱的话,心中暗自叹口气,求了!这婆娘竟然是冲着这件事情来的,要单纯是一个误会还好办,她要是抱着这个目的,自己真的就有麻烦了,整个北坝乡,这女人是最能豁的出去的一个人,当时连对她那么好的叶千帆,她为了乡长的位置,都敢承认和他有染,对自己,这王香菱绝不会有一丁点的手软,这可咋办啊!
“王香菱,这,这事情很重大,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陆以霖,谁和你开玩笑了?你要是没对我说这些话,我怎么能知道你有权推荐乡长,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这一点也是陆以霖感到奇怪的,这事情自己只是和叶千帆说过,北坝乡再无第二人知道,可是,这才几个小时,王香菱就准确的得到了这个信息,难道说,这信息是叶千帆给她透露的?难道这一招叶千帆也是知道的?
这样一想,陆以霖不由的激灵灵的打了个尿颤,单单是一个王香菱都够难对付的,要是背后还有叶千帆的参谋,那自己恐怕更加不是对手。
见陆以霖久久不说话,王香菱顿时就发作起来,准备撒泼了,她“刺啦”一下撕开了睡衣,露出了两片肥厚的胸乳,说:“陆书记,你这意思是不认账了是吧,那对不起,我王香菱也不是好欺服的,我只有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