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有点愧色的笑笑,说:“很少!这些洋鬼子不懂我们国画的精髓!”
“很少是多少!”花小慧追问了一句。
“这,大概每天五十美元吧!运气好点的话,可能会再多点!”
花小慧就笑了笑,从这个流浪的湾湾画家的眼睛里看出来,其实他一定很久都没有挣到五十美元了。
“嗯,那好吧,你就帮我画一张画吧!”
“一张吗?那得十美元!”
“on!你错了,我要给你三百美元!”
流浪画家惊讶的看着花小慧:“你说什么?一张画三百美元!我没有听错吧?”
花小慧摇头说:“是的,你没有听错,是三百美元,但不在这里画,是去洛山矶监狱,给我画一张囚犯的画,我收集过很多很多话,唯独囚犯的画像还从没有收藏到!”
流浪画家楞了一下,他仔细的又看了看身边的贵妇,这女人一看就是那种雍容华贵的女人,他想,大概这是谁家的夫人,没有找到合适的消遣方式,所以想要去监狱寻求一种新的刺激吧?
“可以,不过先要付一点定金!”
花小慧就掏出了一百美元:“够定金吗?”
“够了,够了!”
这个湾湾画家很快就收拾好东西,和花小慧到了她的一辆小车旁,坐上车,一起到了洛山矶监狱,这里高墙深院,狱警众多,墙头上也有狱警荷枪实弹的来回走动着,似乎这里更崇尚铁器一样,不管是窗户,还是大门,也或者是锁子,都是铁的,气氛也跟铁一样的凝重。
两个狱警走到了门口,他们手里都牵着一支高大,凶狠的德国黑背,隔着大门,他们问:“你干什么的?”
花小慧用英语说:“我和你们典狱长约好的,来找他有点事情!”
“稍等!”
一会,从里面就跑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老远就让打开门,张开了双臂,和花小慧拥抱了一下,他们两人仅仅是前天晚上在一个名流人士的Pat上意外相遇,没想到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从交谈中典狱长认为花小慧是洛山矶一个华人富商的遗孀,虽然花小慧一再否认,但典狱长还是坚信不疑,所以很想和她结识一下。
“尊贵的江夫人,欢迎光临我们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