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坝乡啊,你怎么跑城里去了,你找我有事情吗?”
叶千帆从人家声音里听不出一点喘息,知道大概没啥戏,就打个哈哈说:“嗯,没啥事,以为你在城里,想着请你出来吃烧烤!”
“哎呀,那很可惜啊,下次补上!拜拜啦!”王香菱那面刚要挂电话,叶千帆却怎么听到里面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有没有搞错啊,这个烈乡长还让不让人睡告哇!”
叶千帆直接惊的是目瞪口呆,我去,王香菱,黄老板,这一对奸夫淫妇总算是会师啦,老子想到他们会有这一遭,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早,服,黄老板,你厉害!
叶千帆看看头顶,本想着那是蓝蓝的天空白云飘,好让自己感慨一下,可惜,上面是天花板,他真就搞不清楚,今天这日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一会的时间,自己都遇到两个干坏事的,哎,要是自己稍微放松点,这会是不是也和谭梦倩正在滚床单?想想真可怕,这男人女人啊,在一起就不能谈谈理想,聊聊人生吗?非要行那苟合之事吗?
带着这个极大的困惑,叶千帆躺下了。
没过几天,交通局的苗局长便带着几个人到了北坝乡,陆以霖和陈乡长亲自作陪,先是视察了一下乡道,确定了要重修的路段,然后就是吃饭,陈乡长早有安排,让下石村的老猎户石头叔上山弄了些野味,他们过去了时候,石头叔刚好扛回来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叶千帆凑近点一看,竟然是一头野猪,鬃毛是黄褐色的,挺长,还有两颗伸出嘴唇的大獠牙。
叶千帆有点担忧的小声对王香菱说:“嗨,这玩意好像是保护动物,会不会违法!”
王静竹一笑,说:“这里天高皇帝远,要都按法律来,那啥都不干了,没事,参与的都有份,谁都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可这真有点不妥!”叶千帆很担心,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万一惹出了麻烦,大家都不好交代。
“啥妥不妥的,你一个城里娃,装着没看出来,吃就是了!”
这一下,石头叔的院子可就热闹起来,烧火的,端菜了,摆桌子上酒的,乱成了一团,那石头叔肩膀一斜,把猪扔在了院子中央的石桌上,手中拿起了一把铮亮的尖刀,手法熟练,犹如行云流水般的一阵刺,挑,割,拉,很快的,那百十斤的野猪就被分割成了好多块,叶千帆看到,那肉跟家猪不一样,没有多少膘,差不多都是瘦肉,而且肉都是暗红色。
王香菱在旁边也是嘴没闲着,叨叨叨的说这个部位营养好,那个部位维生素高,她是说的很认真,可叶千帆一句都没有记住。
司机从陈乡长车上的后备箱里抱来了一箱酒,吓得苗局长连连摆手:“陈大哥,今天不能喝太多,主要是吃,主要是吃!”
陆以霖呵呵笑着,接过了话:“苗局长啊,这次你们亲自过来安排修路,我们心里很感激,这顿酒,我们一定要陪好!”
“哎呀,陆书记,陈乡长,你们太客气,太客气。”
今天这顿酒啊,确实喝了个昏天黑地,北坝乡前来陪同的干部基本上都喝醉了,苗局长他们交通局的人也没有落到好处,两个当场吐了,还有一个要跳水塘,唯独苗局长还算清醒,抱着一块野兔肉,说要做干粮,自己要走回县城去。
叶千帆也是醉眼朦胧,端着酒杯不松手,人家乡企办的李娜好不容易劝他放下酒杯,把他搀扶到了车里休息一下,他硬是要拉着人家小姑娘的手,问人家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朋友,弄得李娜满面通红,羞涩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