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帆认真的想了想,不由的摇头说:“都难,既然遇难家属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报案,显然已经被矿山安抚或者处理过了,至于遗骸。。。。。。除非到矿山开挖,但这好像也办不到!”
“是的,你不是说开春就要收回承包权吗?或许,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动土开挖,寻找一下,但那么大的矿山,估计想找到也悬。”
这句话到一下提醒了叶千帆,不错,再等几个月,等收回了承包权,很多事情就比较方便了。
两人又叽叽歪歪的聊了一会,秦亦云还在有意无意间提到,好像她给安全部的申请有点眉目了,昨天人家打电话过来还和自己沟通了一下,了解了几个问题。
叶千帆本来今天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可是,这聊着聊着,竟然说到了整这个问题,叶千帆顿时觉得心中情绪一阵的低落,从那次和秦亦云吃饭得到了这个消息以来,叶千帆一直都在努力的回避这个问题,从来都不主动提起,他希望,那不过是秦亦云的一个想法,一个唐突的举动,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件事情会慢慢消失。
但事情看来并没有想他想的那样,反而越来越迫切,成为了叶千帆心头难以抛开的一个愁结!
放下电话以后,很久很久,叶千帆都感到一身无力,人昏昏沉沉的,像是得了感冒一样,甚至,他想走几步,都感到腿脚无力,他靠在了床头,一点点的回忆着自己和秦亦云的第一次公路相逢,还有两人独处一室的温馨,一直到上次的相聚,那些情景,那些事情,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滑过,挥之不去。
而在叶千帆为可能失去的秦亦云感伤,忧愁的时候,在环山县一处高档小区的一处装修奢华的客套里,谭梦倩穿着一件苏绣,刺花的粉红睡衣,睡衣很合体,恰好包裹住了她窈窕的腰肢和丰满的胸乳,至于腿,修长,健美,细腻,雪白,全然都袒露在了睡衣的外面。
在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那就是龚县长,他正面带温怒的看着谭梦倩。
他们两人的事情大概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时候的龚汉儒只是一个副县长,有一天,一个亲戚把女儿介绍给了龚汉儒,希望他能给安排个工作,其实,谭梦倩和龚汉儒只是一个很远很远的亲戚,本来龚汉儒并不想帮忙。
可是,当谭梦倩走到身边,叫一声表叔的时候,龚汉儒的心一下有些荡漾起来,不得不说,二十不到的谭梦倩一下就吸引住了龚汉儒的目光,作为一个宦海里春风得意的龚汉儒来说,他这一路走来,遇到过很多迷人的女孩,对他来说,很多佳丽,很多香艳他都一一领受过,本来等闲的女人很难打动他那颗麻木的心。
但是,谭梦倩的出现,让他又有了一种蠢蠢欲动的激情。
他满口答应了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的请求,对他说,你放心,你女儿就像是我女儿一样,我会给她安排一个不错的工作。
就这样,他把谭梦倩安排到了由他分管的一个局里,做了打字员,虽然只是合同制工作,但龚汉儒保证过,只要时机成熟,他一定帮她转正。
就这样,有一次龚汉儒带着谭梦倩去市里出席了一个活动,晚上喝了酒,他就带着自己说的像女儿一样对待的谭梦倩开了两间房,可是,等谭梦倩洗过澡,从卫生间出来到的时候,看到了同样穿戴简单的龚汉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