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啊,很多时候我们斗不过命运的,要不你在等几年,以你的能力,总有出头提升的一天!”
“叶乡长,这一年一个样,今天我们有两个大项目垫底,这可 是北坝乡多年来最好的一年,这要是都放过去了,以后哪还有机会啊,叶乡长,你是北坝乡智商最高的人,要不你再想想办法,把这个项目还是弄到我们招商办吧!”
“这个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可是,哎,算啦,算啦,你放心,明年我和陈乡长一定推荐你做副乡长。”
马宝昌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叶乡长,你别算啦,你说说吧,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争取。叶乡长,求你了,想个办法吧!”
叶千帆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才遮遮掩掩的说:“要是有人认识山洞村的村民,说一下乡政府陆书记不想做这个项目了,用不签字来拖黄这个项目,那你想下,那些村民会有什么反应呢!”
马宝昌稍微的想了一下,就听啪的一声,估计是自己拍了一下大腿,说:“我明白了,明白了,谢谢你啊叶乡长,这事情我知道咋办了!我挑担就在山洞村当会计呢,他说话在山洞村很管用。”
“挑担是啥?”叶千帆没在谈那个问题了,反而对这个新名词很感兴趣。
“额,就是我姨妹子的老公!我们这里叫挑担!”马宝昌解释了一下。
叶千帆就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马宝昌有点莫名其妙:“叶乡长,你笑啥!”
叶千帆止住了笑,说:“我想到了一个笑话!”
电话那面马宝昌也哈哈的笑了,说叶千帆在北坝乡待得时间久了,学坏了!
挂上电话以后,叶千帆真的就轻松了许多,他独自一人离开了乡政府,到外面的广场转了一圈,现在农忙到了收尾阶段,今天的天气又好,一点都不凉,广场人也多起来了,四周的灯光打的很亮,有人在跳广场舞,还有老头在灯下打长叶牌,叶千帆站旁边看了一会,什么天九,地八,鱼儿等等的,对这牌,叶千帆真是一点都搞不明白。
男人们最近也陆陆续续的往外打工去了,北坝乡的女人们过去还要做鞋底,做衣服什么的,现在这些都扔掉,不纳鞋底不做鞋,衣裳也不做了,这样,就很闲,女人们兴起扑克牌来,坐在灯下围一圈人打,有时候人手不够也会拉上男人的,不过,多半拉上的都是单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