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克庆眼前一亮,说:“闺女,你有问题了吧?”
这女娃也不害怕,说:“同志,你要搞清楚,我可是嫁出北坝乡的人,已经不归你们北坝乡管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汪克庆当即露出了狠样:“这女娃,口气不小,人在北坝乡,就归我们管。”
女娃脾气也很大,当即发飙,说:“我没有超生。”
汪克庆让人检查一下,自己带了几个人守住了前门后门,怕这女娃跑了,叶千帆就被安排到了院子后面守着,前面检查的那个女干部出来给汪克庆说:“汪主任,这女娃是有问题了”
“我去,这就是第三胎了!”
“嗯,就是!”
汪克庆让大家守住门,然后敲门说:“大妹子吧。”
女娃就是不出来,两面正在扯皮,这女娃的哥哥回来了,见到汪克庆守着门,就骂骂咧咧的说到:“一天天的不得安宁,狗日的又来干啥!今天谁要进我们家,我就拿菜刀砍死他!”
汪克庆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狗日德,还有没有王法,他猛然冲过去,摁倒了这女娃的哥哥,两人就打了起来,这一闹,旁边邻居的好些人都拿着家伙冲过来了,有拿锄头的,又拿铁锹的,还有拿粪叉子的,一下把这家院子给围住了,都喊着要打死这些坏耸。
叶千帆也第一次成了被群众喊着要打死的坏耸了,小组里有人害怕,赶忙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时间不长,警察就来了,这才控住住了事态的发展。
不过,最后还是把这家女娃和他哥哥带回了派出所。
叶千帆是好不容易熬过这几天,但就在此刻,北坝乡传出了一些流言蜚语,说陆以霖在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的找好多人谈话了,说北坝乡马上就会出现人事和职务的变动,大家说的有鼻子有眼,说谁谁要提拔,谁谁谁要被撤换,乡政府的气氛变得诡异而神秘了。
似乎彼此都开始加强了防范,每个人都疑神疑鬼,草木皆兵,这种状况就像蝴蝶效应,产生了越来越可怕的连锁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