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没有淹死呢?北坝乡的男孩应该都会水!”
李西林说:“不可能的,你没见那是一条多大的河,水很深,而且水流很急,礁石也多,活下来的可能不大!”
那个刑警队的队长也说:“我们也通知了下游沿岸巡警,包括几处要道的哨卡这几天都不会撤的,就算他不死,还是出不了环山县。”
“嗯,这样最好!”叶千帆点头说。
大家一面聊着,该收拾的就收拾一下,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一番,那个副村长也被纪检委的同志带上了,说回县城问话,从孙支书家里的账本上能看到,这几年他们盗伐的林木数量之大,可谓是罕见,不要说在环山县,在整个西定市,这都是一起性质恶劣,情节严重,涉案金额巨大的案件。
只是当事人暴毙,让这件事情暂时还没来得及立案。
当叶千帆回到乡政府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了,他和王香菱,还有司机一起到花小慧的饭店要了点吃的,好像因为叶千帆那天看到了花小慧的身体,所以现在花小慧见到叶千帆的时候,都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再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很嚣张,很随意,色兮兮的状况了。
王香菱就开玩笑说:“花老板,你咋像是躲着我们叶乡长,该不会是那天你真把他睡了吧?”
花小慧对王香菱可就不太客气了,说:“本来是想睡他的,但是他睡着以后老是喊你的名字,我一吃醋,就不睡他了!”
“哎呦喂,叶乡长,你睡着了还喊我名字,是想吃奶吗?”
叶千帆哼了一声说:“好像你还有奶水一样,就算有,也没营养,留给你们家那口子吃吧。”
“我们家那个经常吃,现在都不爱吃了!”王香菱恬不知耻的说。
叶千帆摇摇头,说:“花老板,你倒是上菜啊,我们饿了一天,总不能让我和王师傅真的吃奶吧!”
这司机王师傅一下也来精神了,就移着屁股,往王香菱身边靠,气的王香菱推了他一把,说:“老王,你挤个鸡疤!”
王师傅楞了楞,眨巴一下眼,小心的回答:“我,我就一个!”
一下子,大家都笑了,笑的花小慧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下,倒是王香菱气吼吼的抓起茶杯,一杯子水泼到了王师傅的身上,嘴里说:“老都老了,你还烧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