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狗剩没人管了,就开始耍钱,开始在村里小打小闹的打个麻将,后来越耍越上瘾,前段时间到乡里的坝上茶楼跟人家摇骰子,赌大的,这可好,一晚上带的钱输光了,还欠了人家好几千。
人就被茶楼扣下了,带话让家里拿上钱去领人。
这女人问谁借钱?村里都知道狗剩赌博,差不多全村人的钱都欠过,根本借不到钱,最后女人就到坝上茶楼去求人家,让放了狗剩,大概人家也知道这个狗剩借不到钱,没啥油水,就答应可以放人,不要欠账,但有一个条件,这女人要跟茶楼几个看场子的耍一下。
没办法,半推半就的,女人被几个壮汉弄了一场,也不知道咋弄的,可能让女人受到了伤害,说是往里面塞瓶子什么的,回来以后,只要狗剩提出夫妻生活,这女人就不答应,推三阻四的,狗剩气上来了就打她。
“畜生,简直是畜生!您们村就没有帮他们讨一个公道?”叶千帆脸色铁青的说。
“咋能没找?穆村长都亲自出面过,但这女人自己不出面告,我们去人家说这是两厢情愿,女人自己同意的,走的时候还收了人家两百块钱,还抵消了几千元的欠账,派出所也不立案,找了几次,也就没人管了!”
“岂有此理,派出所是和稀泥!”
“哎,也不怪他们,这狗剩啊,赌博的事情穆村长骂过他多少次,就是不改,那年穆村长都把他从家族谱上除名了,懒得管他,能为他这事跑一趟,还被派出所奚落一顿,很不容易了!”
王香菱和李干事也都过来了,大概的事情也都听到了,各自叹息一阵,不过都觉得,这事情真还不好办,除非这狗剩婆娘自己出面告,不过告啥名目?好像也不好定,诱奸?大概不算!强健?好像也不是!连叶千帆都有些搞不清楚该这么定性!
不过有一点叶千帆很肯定,那就是坝上茶楼有很多违法乱纪的行为,这个从那天晚上他们打张留根的时候他就认定了。
“这件事情太让人气愤了,我一定要还给这女人一个公道!”这是在他们返回乡政府的路上,叶千帆说的话!
王香菱摇摇头说:“叶乡长,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坝上茶楼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后面有背景!”
“这一点我早都知道,但我们不能听之任之,假装不知道吧!我回去了帮她到派出所跑一趟!”
“叶乡长,不是我多嘴,你恐怕和穆村长他们一样,一无所获!”
叶千帆眼中闪出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坚定和冷凝:“难,那是肯定的,我到现在也搞不清该按什么算,但是,我们不管不问,那就是我的失职,就算没有结果,就算会影响到我的前途,我也得尽一点力气,试一下!”
王香菱不由的瞅了一眼叶千帆,这个年轻人和自己见过的所有仕途中人都不一样,他那颗充满了善良和正义的心还没有被势利,现实所侵蚀,只是,不知道他能保留多久,半年?一年?还是三年?王香菱相信,有一天他那颗良心会被吞噬掉的,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