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江疏年回到院子歇息,内室一片清冷寂寥;今日进来院子,见新婚妻子懒洋洋的就坐在那里等着自己回来,由内而外的感受到了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暖心。
江疏年拿起唐冰萱放下的话本子随意翻了翻,打趣道:“我这个纨绔平日除了吃喝玩乐也没什么事;何况你我新婚,我怎么会抛下娇滴滴的新娘子去和一群糙男人鬼混?”
江疏年和唐冰萱新婚,难得唐三爷体谅大侄女婿,最近的任务都是派别人去的。
唐冰萱见江疏年这样遮掩含笑不语,心想,“你就装吧,早晚露出狐狸尾巴。”
因为大佛寺的事,江疏年担忧唐冰萱安危,暴露了一些实力,聪慧如唐冰萱已经看出来,江疏年就是扮猪吃老虎,不过二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开诚布公的认真谈过此事。
江疏年已经习惯于在外人面前伪装自己,即使唐冰萱已经猜到自己并不是真的纨绔,也是如今他最亲密的人,但他一时也改不过来。
见唐冰萱透露出“你已经被我看穿了”的眼神,江疏年无所遁形的移开眼神,伸手猛然抱起唐冰萱,把头埋在娇妻的怀里,像抱孩子似的在屋里行走绕圈。
“哎呀,大白日的你这是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唐冰萱惊慌的拍打江疏年的后背,奈何对方就是置之不理。
在江疏年抱起唐冰萱的时候,屋里伺候的下人就有颜色的退了出去,反正就是夫妻二人,唐冰萱也不顾及她三夫人的形象,两只手朝两边拽着江疏年脸上的软肉,威胁他把她放下。
江疏年抬起头亲了唐冰萱一口,疼的龇牙咧嘴的道:“啊...娘子,才新婚第二日你就要谋杀亲夫啊!”
江疏年看起来身形高瘦,实际上都是劲瘦肌肉,也就是脸上的肉还软点好捏。
唐冰萱已经领悟过江疏年的白切黑,对他故意装疼痛的表现也没有心软,挣扎着双脚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