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语气,江疏年就没有在唐冰萱脸上看到任何的情绪起伏,我信了你的邪!
江疏年自觉的主动交代,“我和乔婉儿并不太熟。我比她大几岁,又是外男,每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尤其祖父去世,更不怎么见面了;上次见到她,还是成国公府三月份的赏花宴。”
“巧的是,那次的赏花宴我也在场,还是她借机去见你的挡箭牌。那日花园游廊被迫听墙角的就是本人。”唐冰萱见江疏年坦诚,自己也不藏着掖着了。
江疏年回忆了一下当时,自己瞥了一眼听墙角的人,疾步就出了花园,只隐约记得是一对主仆。
江疏年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赧然,“原来上次游廊里的是你啊。”
唐冰萱一副我也是情非得已有苦衷的样子,“没错,我是从乔婉儿的院子回宴客厅,途径花园游廊,听见你们的交谈声,不得不驻足。”
“那你应该知道,我和乔婉儿真的没有私情,只是兄妹情谊。”江疏年赶紧顺杆爬,表明态度。
“我不知道,毕竟只是听了个结尾。”
江疏年想要开口解释,被唐冰萱伸手打断。
唐冰萱又道:“不过,既然你和她都各自定了亲,以后就要保持距离,不然我会翻旧账的!”
长得好看的男人,没有倾慕者不正常,只要他知道分寸就好,堵不如疏,唐冰萱深以为然。
江疏年一本正经的道:“你放心,我承诺过,这辈子就你一个妻子,不会再有其他人。”
不仅自己,家中父母都已经写下了字据,怎可违背?;且,好男儿志在四方,怎可让这些儿女情长影响自己,说到还是要做到的。
“诺言也会被打破,关键是你的心以后在不在我身上。抱歉,交浅言深了。”
唐冰萱有些懊恼,自己对江疏年越来越不设防了。
“不,你说的对。”江疏年觉得和唐冰萱的观念比较契合,交流起来也很舒服。
能有这样的妻子过一辈子,也是自己的福气了!
江疏年又给唐冰萱添了点热茶水,温和又带着亲近,“说了许久,喝点水润润。”
唐冰萱端起茶杯喝水,“谢谢,你经常在梵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