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梦幻课堂

老姑爷 做一冬天的鱼 3061 字 8个月前

换好衣服,整理好形象,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蔡梦洁回过身,又走到立柜的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蔡梦洁在心里反问自己,我又这样偷偷摸摸的去找她们,算不算是对鲁冬言而无信?因为跟她们在一起出了那几档子事,都是鲁冬帮我处理的,我这又跟她们混在一起,鲁冬会不会生气呢?唉!~~~算了,就像赵学萍说的那样,我什么都没搭,也不需要我出钱,我们也不喝酒,我只不过就是去听堂课而已,无所谓的… …

拿定好主意后,蔡梦洁换好鞋,关上门,朝第二工人文化宫走去。要说这第二工人文化宫所处的位置还真算有点偏,从她家出来后需要换乘两趟公交车才能到地方,可即便如此,公交车还是不能把她送到门口,下车之后,她仍旧需要走上将近十分钟的路程才算到地方。

来到第二工人文化宫门口,蔡梦洁为了确认自己没有来错,掏出手中的入场券,抬头看了看房顶上那几个赫然大字“第二工人文化宫”确认无误之后,蔡梦洁一路小跑的跑上台阶,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同志你好,我是来听付大师讲课的,请问他在哪?”

因为文化宫里的会议大厅有很多,所以即便入场券上面清楚的写着付大师会在哪个会议大厅,但因为蔡梦洁来这里算这次才两次,上一次还是鲁冬获得技能标兵时她来的,为了怕出错,所以她还是询问工作人员,付大师他们到底是在哪个会议大厅。

听到蔡梦洁的话,看着她递过来的入场券,门卫的手都没有伸过去接,就告诉她要去的会议大厅在一楼左侧最里面的那间。得到答案后,蔡梦洁冲门卫点了点头,连忙一路小跑的朝那边跑去,因为她已经比入场券上面写的时间晚了半多小时了… …

快到会议大厅门口的时候,还没等蔡梦洁进去,从会议大厅里传出的声音就已经传到了她的耳中。虽说她听不清对方在说着什么,但这个声音此时就像有一种魔力似的,吸引着蔡梦洁将会议大厅的门给拽开了。

“我想,今天咱们在这里相聚,就是一种缘分,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天的擦肩而过,而我们今天这么多人相聚在一起,想来一定是我们上辈子修的缘分甚至可以说是福分!所以我觉得,上辈子我们应该就是在一起干事业的,缘分使然,这辈子也让我们再次相聚在一起,共创辉煌,共赢未来!”

随着蔡梦洁拽门进来,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距离她大概有五六十米主席台上的那几个人。舞台上的灯光照的很亮,一个长条桌子放在正中间,几个人坐在在那里。因为要找自己的座位,所以蔡梦洁没有细看主席台上到底有几个人,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刚才的这番话一定是出自付大师的嘴里,因为他的声音在蔡梦洁听来,特别有辨识度。此时随着付大师的这番话语的说出,台下,座位上立马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眼下,会议大厅里没有开照明灯,整个大厅此时就跟电影院一样,除了主席台前是亮的,周围都是黑的。这半个多小时的课程,也不知参加课程的人抽了多少根烟,反正是把这个能容下五百人同时开会的大厅整的是乌烟瘴气的。更有甚者,随地吐痰的行为,更是给这乌烟瘴气的环境又抹上比较浓重的一笔!

蔡梦洁的座位号是第一排,好巧不巧,她的位置离主席台前最近。因为怕打扰到别人听课,所以蔡梦洁一路猫腰似的,快速朝自己的位置跑去。一起来听课的聂子琪早已听得入了魔,没有留意蔡梦洁,到是赵学萍因为蔡梦洁一直没有来,所以保留了一分清醒。

“哎呀,梦洁,你说你咋才来呢,你都错过付大师刚才讲课的精髓了。”

赵学萍一边埋怨着蔡梦洁一边帮她把座椅放下,蔡梦洁略带歉意的冲赵学萍笑着。

“这个座位咋跟电影院的座椅是一样的呢?这里平时还放电影吗?”为了缓解尴尬,蔡梦洁说着不疼不痒的话。

赵学萍多尖啊,眼下蔡梦洁既然能来,就说明她或多或少是有些活心了,而她埋怨的点又不是简单的蔡梦洁来晚这件事,她真正的意思恰恰真的就是如她所说的一样,埋怨蔡梦洁没有听到付大师前半部分的“精髓时段”!

“啊,这里平日里有厂矿或者单位包场看电影,所以这里的椅子跟电影院的座椅一样。”

“我就说这里怎么跟电影院似的,黑咕隆咚的。”其实这里的情况早些年蔡梦洁就有过印象,只不过因为自己来晚了,所以她只好跟赵学萍尴尬的找话题闲聊着。

正式入座后,蔡梦洁这才注意到原来主席台上坐着一共是五个人,四男一女,付大师坐在中间的位置上。坐在他左右两边的是一男一女,其他两个男的则坐在桌子的两边,他们五个人的装束可以用整齐划一来形容。四个男人都是西装加身,头发摸着发蜡梳的锃亮,而那个唯一的女人穿着也不甘示弱,一席灰色风衣,再映衬着她那干练的发型,一看就像港台剧里的女领导派头!

“还有多长时间完事啊?”

蔡梦洁小声的向赵学萍问着,不料,经她这么一问,赵学萍的脸色,啪嗒一下落了下来,这速度还真是比翻书还快,蔡梦洁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于是没有再继续往下问。此刻赵学萍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化有点过了,所以她强颜欢笑的对蔡梦洁说,别急,一会就完事了。

台上付大师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后,起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此时他不像刚才坐在桌子里那么稳重了,反倒是将西服上衣的扣子打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衫,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台下的人们,俨然一副腐败领导的作风;

“我觉得呢?咱们今天这个课程,光我们一个人说,那是没有用的,因为我知道一点,无论我们说的多么好,多么天花乱坠,也还是有人会认为我们这是在演戏,是在做广告,所以嘛,我决定,这个时候… …”

付大师话说到一半时,他从主席台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眼睛看着地面,他这么做不是说他没有词语了,也不是他在地面上丢了什么东西而在寻找着。因为他这么做,不过就是他的一个小伎俩,一个故弄玄虚的把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