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和你讲实话吧，我父亲就是清军兵器筑造营的，专门为官家打制兵器的，像刀啊剑啊，飞镖和其他暗器，都手到擒来，我自小就在他身边打下手，打这些东西，手拿把捏！”

老许头说这番话时，自信的很。

丁力从纸袋里拿出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然后又问了一嘴，“那怎么不做下去了？”

老许头叹了口气，道：“洋枪洋炮传进来了，那东西威力多大呀？谁还用刀和剑呀？没法子，只能转行，打些民用的物件了！”

丁力仔细想想，他说的，也是这么个理儿，于是安慰他道：“您也别这么想，我这不就有需求吗？您再照上次那样的，给我打造二十把！”

老许头抬头吃惊地望着丁力，道：“那东西也不是吃的东西，那么费吗？还是让你给弄丢了！”

丁力见他这么问，知道他怕自己将东西弄丢了，敌人按图索骥会找到他头上，于是把左袖子撸起来，一指被束在手臂上的钢刺道：“别担心，没弄丢，我只是想多弄些，以备今后，省得有需要的时候抓瞎！”

老许头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丁力掏出一叠钱来，老许头看了一眼那叠钱，只留了一半，他说：“你只给我点材料费就行了，现在好钢比较贵，手工费我就不要了！”

丁力还是坚持把钱留下了。

老许头又随口问了一句：“这东西用起来还顺手吗？有没有要改进的地方！”

他这个问题，让丁力好难回答，说好用吧，那北广场杀人的事儿，就等于说是自己干的了，说不好用，那你就得提改进的建议，而丁力又没有。

于是，丁力咬咬牙，说了句：“很好用，你继续照做就成！”

说完，他把那袋包子放在铁砧上，走了出去。

身后，老许头说道：“东西你后天来取吧，我加紧给你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