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活着，可以一直看着你。

千影嘴中的血一点点的流了出来。

“千影……”

凤清欢有些难过的将人轻轻的抱住，一时沉默无言，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涩。

千影轻轻的笑了笑。

“我不后悔的，清欢哥哥，我做了别人一辈子的棋子，活着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种执念罢了。对我而言，清欢哥哥好好的，这就很好……”

千影眼中满满的不舍，还有一丝祈求：“我伤害了萧以默，萧以默恨我是应该的，我才不在乎呢。但清欢哥哥……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凤清欢将人轻轻的抱了抱：“……我不恨你，若非你……我和兄长……”

萧以默的眼神也有些复杂，轻轻的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是我顶了你的救命之恩，看在你快……，就当扯平了吧。但我要解释清楚，几百年的事情我真的记不住，我绝对没有故意顶替。我救的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了。”

千影冷笑：“谁在乎你的想法？”

萧以默：“……”

千影有些难过的看着凤清欢，眼中藏满了遗憾，轻轻的低下头：“……对不起，清欢哥哥，我还是自私的，我不想成为没有家的孤魂野鬼，你能不能……” 娶我……

“算了，其实这样就很好。”

千影安详的闭上了眼睛，灵魂一点点的消散在天地之间。

……

‘你没事吧？’

‘……’

‘你不会说话嘛？’

‘……’

‘你家里人呢？他们怎么放心让你这么个小孩子出来？你怎么浑身是血？’

‘……’

‘我带你去我家吧，我家很有趣的。你饿了吧？这个给你，冰糖葫芦，可好吃了。’

‘……’

‘嘻嘻，好吃吧，对了，我叫凤清欢，你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