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誉把生活用品拿到病房里,刚放下,贺家人赶到了医院。
贺老夫人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贺澜琛,她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松懈。
庄静娴对温晚就没有好脸色相待了,她走上前,扬起手臂就要打下去。
“住手。”贺澜琛沙哑的嗓音立刻制止了庄静娴的动作。
温晚闭着眼睛,准备接受耳光的疼痛,结果巴掌没落下来。
“澜琛,你就这么护着她吧!一个害人不浅的祸害,你何必为了她掏心掏肺?”庄静娴恨铁不成钢地望着病床上的贺澜琛。
她以为他们离婚,儿子就能彻底放下这个女人,结果他们依旧在藕断丝连。
贺澜琛坐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呼吸着,“母亲,我希望你不要再动手打人,尤其是对温晚。”
这是温晚第一次听见贺澜琛和庄静娴为了她起冲突。
要是三年前,他也能够像今天这样护着自己,也许他们不会离婚。
“澜琛,你到底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要一心一意地向着她?”庄静娴气得攥紧了拳头。
贺老夫人听完他们的谈话,她走到温晚面前,“这对母子,儿子不懂事,当妈的也一样幼稚。晚晚,你累吗?累的话,我带你先回去休息。”
庄静娴不敢惹怒贺老夫人,她听到婆婆说她不懂人情世故,心里就烦躁。
贺澜琛听到贺老夫人要带走温晚,倒也不着急阻拦,“晚晚,我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
温晚原本想着留在医院里照顾贺澜琛,方便他有事的时候可以找。
现在被师父打乱了计划,她又不能明确地表示想留下来照顾贺澜琛。
他们已经离婚了,有些事可以去做,嘴上说出口会显得不够矜持。
“她走什么走,你现在受伤严重,她得留下来照顾你。”庄静娴马上反驳贺澜琛的提议。
婆婆她不能说一字半句,儿子她还不能说吗?
闻言,贺澜琛急忙打断她,“母亲,你闹够了没有?温晚她遭到了丁确的绑架后惊魂未定,我这里不方便可以请护工,她得回去休息。”
贺老夫人听到孙子的解释,心里对他和温晚离婚的气稍微减去了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