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你现在对情话简直信手拈来。”温晚努力紧绷着情绪。
她承认这一刻有他在不再惧怕丁确。
贺澜琛无奈地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温晚,“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我的信心三年前就耗尽了。”
温晚说道。
贺澜琛听完她的话,知道她是在提醒他三年前和他结婚时做过多少努力和付出,奈何他最终辜负了她的一厢付出。
“没关系,现在换我来还。”
他主动向她示好。
温晚刚想说话,保镖拿着东西走进她办公室。
“总裁,在夫人的办公室搜到了东西。”保镖双手捧着几只黑色的袖珍监听器,以及拆下来的监控器。
她望着保镖手里的小物体,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早上,我进办公室时就觉得不舒服,没想到在这里等着。”
温晚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与不安。
贺澜琛握住她的手,动作又轻又柔,给了她无限温柔。
“别担心,有我在。”
他安抚她担忧的情绪。
温晚的另一只手拨弄着桌上的那些监听器和监控器,心情变得十分沉重,“都说丁确很疯狂,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会教出这样的儿子?”
贺澜琛对丁确的传闻听过无数版本,他与丁家的交往并不多。
“丁家的背景很复杂,从上一辈起就出现过很多有违悖论的事情。”
他没有例举具体的事例,说话时一直握着温晚的手。
她不确定是不是有了贺澜琛的支撑,心情终于有了好转。
“办公室里的那些东西是我们的怀疑,暂时没有证据指证就是他做的,就算报警警察也不会受理。”温晚蹙着黛眉烦躁极了。
贺澜琛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皮肤光滑的手背,“别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她觉得现在只能静等丁确出手。
贺澜琛的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疲惫,温晚想起她的办公室有一张午休用的小床。
“你需要休息吗?”她问道。
他听到温晚的话,握着她手的动作微微一紧,“你要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