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沉默的站在原地,望着贺澜琛拿在手里的那条项链,她放下了抓在手上的包。
“我和你不告而别,包括我来沪市,就是想离开你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说出了藏在心里的真心话。
她输不起,也没什么可以输了。
惹不起贺澜琛,还躲不起吗?
“温晚,既然和我离婚了,为什么就不能大方的面对彼此呢?”
他想着再见也是朋友。
避而不见是逃避,是可耻的。
温晚拉过椅子重新坐下,这次她双手抱着手臂,抬高下巴面朝贺澜琛,“我给了你什么信号,让你觉得离婚后我们还能大方的见彼此?”
贺澜琛,当初你和乔依依不清不楚的时候,我承受了多少的心理压力?
为什么离了婚,我还要为你犯下的错误买单?
贺澜琛放下举起的项链,他黑眸睨着前方,不敢与温晚做对视。
他忘记了她在这段婚姻里受了诸多的伤害与委屈,甚至连她一直想要救的妹妹都没能保住,温暖曦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是她留在贺家,留在他身边的唯一掣肘。
“你我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哪怕离了婚再见面也该体面的面对彼此不是吗?”贺澜琛理直气壮的令人发指。
温晚被他的高谈阔论气笑了,她放下抱着的双臂,“当你和乔依依在一起的时候,
选择让我隐婚,不被外人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做不到离了婚之后,面对你还要心平气和。贺少,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和死了一样。”
她的话深深地刺痛了贺澜琛的心,以及他的男性自尊。
他第一次知道,温晚原来是这么恨他。
“温晚,三年前和你结婚是母亲逼迫的,我心有抵触也是人之常情。我和乔依依并没有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所有的事全是媒体捕风捉影。至于隐婚,那是你一开始嫁到贺家就商量好的决定。”贺澜琛的所有解释听上去合情合理,实际上全是和他不沾边。
温晚听完贺澜琛的话,她不但没有消气,反倒更加气愤。
“不是我让你出去和乔依依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媒体非要对你们捕风捉影,无风不起浪。”她想起结婚时发生的点点滴滴,再回忆一遍就像在受凌迟极刑。